的。
对集团最有感情的绝对是侯秀峰,他沉思 了片刻,倍感无奈说: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我现在既不是集团领导也不是思 岗干部,在这个问题上没任何言权。”
“侯厂,集团是你一手搞起来的,你怎么就没言权了?”
“老钱,你别激动。”
“说句你不高兴的话,之所以出现这个情况怨不到别人,只能怨你们自己。过去五年,你们干了些什么,要不是晓蕾拼命拿外贸订单,丝织总厂那点老本儿早被吃完了。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有盈利,关键股份制改革都不彻底。
看看人家良庄建筑站,政府要钱没问题,继续出让股份。动员项目经理、施工员、安全员、工长乃至工人入股,砸锅卖铁,一点一点完成控股。前段时间见过老卢,听说镇里只剩下8%股权。”
侯秀峰顿了顿,接着道:“罗红新为什么要卖丝绸集团,思 岗经济在全市九个区县中倒数第一,他要改变这个局面,需要大量资金搞基础设施建设,然后招商引资展经济。县国资办控股,他为什么不套现,并且套现之后集团利税依然留在思 岗。
他玩的是资本运作,看得很准,集团多少有盈利,现在卖能卖出一个好价钱。一旦集团不能再盈利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