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问底。”
时隔一年多,烟头肯定是找不到了。
就算那个派出所民警留个心眼,把烟头保存下来,如果从烟头上检不出嫌疑人的dna分型,一样没什么意义。
关键是烟头出现的位置!
韩博紧盯着地图看了十几秒钟,沉吟道:“可能是看热闹的群众留下的,也可能是凶手留下的,还可能是凶手的同伙在路口望风时留下的。”
“嗯,我就是这么分析的。”
苗文韬笑了笑,接着道:“另一起案件的疑点其实是专案组现的,他们当时找到一个目击者,但目击者年事已高,一会儿说好像看见几个影,一会儿说可能看花眼了,到底是不是案当晚看见的也不敢确定,这份笔录也就没放进材料里。”
“12.18案呢?”
“老余,你分析的,你跟韩处说。”
“死者尸体没火化,我没解剖过,但我问过市局法医,我现几处伤口的角度很蹊跷。如果有人捅一刀,他可能猝不及防,第二刀第三刀呢?在没有死亡的情况下,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?”
老余习惯性的比划起来,生怕年轻的领导看不明白,请苗文韬一起帮着演示。
韩博反应过来,凝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