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半会儿,他也跑不出多远。更重要的是,罗只是被边控,甚至罗自己都无法确认是不是已被边控。换言之,不管罗还是郝都应该还心存一丝侥幸。”
“有道理,接着说。”
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他极可能躲在一个观望。让我们的特情帮他从南云偷渡也好,让余琳帮他订机票也罢,很可能既是一个烟雾弹也是一种试探,想看看我们有什么反应,是不是真在针对他。”
“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观望试探,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所以我觉得不应该操之过急,先组织力量盯住几个同案犯,跟银行方面协调,秘密控制住他实际控制的资金。外松内紧,先缓两天,也观望观望,在等香港方面的证据的同时顺便看看他到底会不会露头。”
“等,光等估计不行啊。”
“我倒是想搜捕,关键他不是一般嫌疑人,我们那一套他应该没少研究,十面埋伏对他不一定管用。”
韩博轻叹口气,接着道:“在从庆等飞机时我了解过,矿区派出所是这两年才建的,之前虽然也有派出所但一直是接受企业领导公安指导,跟大企业的保卫处、保卫科差不多,辖区人员流动性大,户籍管理混乱,而他在矿区的威信又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