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德满都不难。”
果然如此。
韩博吃完嘴里的饭,又问道:“给杨勇打的那个电话怎么回事?”
“托朋友打的,放的录音。提起他我想跟你求个情,他不是一个坏人,也没掺和我以前的那些事,被你扒掉警服已经很可怜了,能不能别在这件事上做文章。”
显而易见,他直到此刻都没意识到杨勇是特情,都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落网跟杨勇有很大关系。
本来就不会处理,这个顺水人情为什么不做,韩博一口答应道:“没问题,他又不知道你被通缉了,不知者不罪,给你打掩护的事我不会追究,不会跟他计较。”
“还有余琳,她只是一个姑娘,跟我从矿区出来时还是个孩子,有些事她可能无意中知道一些但没参与,之后所做的一切全合理合法,能不能高抬贵手,别为难一个女人?”
“这个同样要有待查实,如果她态度较好,将来或许能争取到个缓刑。”
“思 成也没参与我以前那些事,他当时一样是个孩子,17岁就跟成年人一样下井,差点连命都丢了。帮帮忙,给他一个机会,给他一条出路。”
“郝英良,别得寸进尺,你之前干的那些烂事,顾思 成或许没参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