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国内,他根本不怕我们;二是他就算愿意为我们工作,我们怎么跟被他敲诈勒索过的同胞交代,传出去影响多恶劣!”
“第一点不难,他这样的人我太了解了,欺软怕硬。他可能不怕我们,但绝对怕南非警方的高官,完全可以从这个方面打开突破口;至于第二个问题,我们又不是让他进入警民合作中心,反而会建议合作中心登报澄清。
物建耳目需要保密,我们不说,不在公开场合跟他会面,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,应该不会造成恶劣影响。至于以前的那些事,我们倒是想追究,关键追究不了。收编相当于变相把他控制住,至少今后不会再生那样的事。”
想想确实是没办法的办法,曲盛没再说什么。
回到大使馆,吃完晚饭,刚走进宿舍,李晓蕾突然关上房门,愁眉苦脸说:“老公,你和曲处一走,我就接到一个电话。”
“谁的电话?”
“郝英良的。”
怪事年年有,今天特别多。
韩博一愣,立马回过头:“真是阴魂不散,他想怎么样?”
李晓蕾坐下身,抬头道:“他果然从监狱出来了,保外就医。不光大摇大摆从监狱出来,不知道找到什么关系,还被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