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去严安、井g山接受党性教育衔接培训,然后再组织我们去基层调研,就是不知道会去哪些地方。”
“安排得挺紧凑。”张晓光把换洗衣服放进衣柜,把培训材料收拾了一下,把占用的办公桌让给韩博,坐到床边又聊起私事:“韩博,你回国快半年了,孩子上学的事怎么还没解决?”
提起这个韩博就头疼,一脸无奈地说:“之前接受的教育不一样,南非的老师真是‘放羊’,不是不送他去上学,是跟不上。老师讲的听不懂,考了三次考试,两次交白卷,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,这么下去不是事,我爱人决定先自己教,等把以前的课补上再送他去学校。”
“英语应该不错吧?”
“光会英语有什么用,关键是语文和数学,早知道会搞成这样,当时就不应该带他去南非。”韩博长叹了口气,补充道:“而且我接下来的工作没落实,现在让孩子在北-京上学,过段时间可能又要转学,总是转来转去对孩子不好。”
同班学员中,眼前这位最年轻。
年龄是个宝,换言之,他也是最有前途的。
张晓光忍不住问:“你到底怎么想的,别人想进部委都没机会,你倒好,非要去基层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