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己的那种感觉,还要摆明自己的立场和全力以赴的态度。这种表态已经算是最完美的了,如果再重写一篇发言,谢洛夫也无法保证比现在更好。
就像一九五三年他在苏联醒来的时刻一样,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切入点,太晚了社会主义国家的崩溃就无从拯救,因为他还需要时间自己发展。太早了也不行,他连自己都拯救不了,而一九五三年刚刚好。
这时候从旁边走上来一个克格勃中校,在谢洛夫的耳边耳语了一番,让平静的神态为之一变,让马库斯·沃尔夫留在这里,谢洛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市政府。
“有美国士兵在封锁线的市内大街搞事?”上了轿车的谢洛夫十指交叉,坐在后排笑眯眯的说道,“真是一个好有胆量的动作,西柏林美国驻军一个旅、英国一个旅、法国两个不满装的团、人数充其量不过一万出头、坦克百十辆、竟然还敢过来跟我们示威?”
十几分钟之后,轿车停在对峙地点,一道铁丝网的两边美英士兵正在和民主德国内务部队的战士对峙,距离双方对峙的不远处,还能看见一些柏林民众。
“将军,美英士兵在破坏铁丝网,被我们的士兵发现!”谢洛夫刚刚下车就被告知这里的情况,“知道了,有喇叭么?”谢洛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