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士坦丁堡周围的土耳其人并不适合,因为那边的宗教氛围不浓烈。”谢洛夫是要铁了心为西欧的多元化社会贡献一份力量了,谁都不能阻止他。
“君士坦丁堡?”马库斯沃尔夫没有明白谢洛夫口中的意思,又补充道,“伊斯坦布尔?”
“不,是君士坦丁堡。”谢洛夫不慌不忙的纠正,伊斯坦布尔是土耳其的名字,谁承认那是土耳其的地方了?以后的名字嘛,叫苏维埃格勒也比伊斯坦布尔好听。如果这座城市能换取勃列日涅夫放过自己一马,那叫勃列日涅夫格勒也可以。
“这次需要我们克格勃和你们斯塔西的通力合作,说不定五十年后我们要打着解放欧洲的名义进军,到时候没准大军所过之处人民会夹道欢迎。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话,未来的局势取决于我们现在做了什么,到时候那些国家的和平教人口占据了十分之一,或者更多一点,谁还能保证这些现在开心的资本家还能笑得出来呢?”在这种关键时刻,谢洛夫是不吝啬于给自己的同伴一点心灵鸡汤的,跟着苏联走什么都会有。
有未来记忆的好处在于,谢洛夫知道什么变化是对苏联有利的,而什么是不利的。这种西欧国家建设多元化社会的努力,对苏联就是有利的。今天联邦德国和那些西欧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