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自己有关系。
“嗯,这是当然的,一个老特务如果做这种事情还能让人抓到把柄,那就太失败了。”谢洛夫哼哼一笑,然后低声道,“但是安全部门有严格的标准,提醒契尔年科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,能躲过第九局的检测。可问题是,谁能躲过克格勃第九局的防卫,把能引起身体不适的食物送进去?能指挥总局?至少是资深的副主席。”
“你不用否认也不用承认,这是我自己的怀疑,不管是不是你做的,这次我可以当做不知道,契尔年科的身体本身就很差,你好好做内务部的工作就行了。”谢洛夫没有追究费多尔丘克大将的责任,他并没有下毒,而是利用了契尔年科本身的疾病。也没有造成大危害,不过契尔年科会不会因此身体更差,谁都不知道。
契尔年科一直在医院呆了半个月才恢复康复,随后才从黑海回到莫斯科。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四月底,病情恶化的安德罗波夫还在接受治疗。谢洛夫、乌斯季诺夫、葛罗米柯只能把准备好的资料让第二书记看。
“重新成立共产国际的事情,我们已经和华约国家进行了交流,和一些政党的交流中央联络部也已经完成,现在里根整合国际力量来势汹汹。成立共产国际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,这点安德罗波夫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