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向母亲笑道:“娘子可怜我们的心我们都知道,只是这样让了,我们也依旧追赶不上,索性赏我们些钱帛,只当赢家施舍罢。”
说得母亲面露得色,一手举着球杆,一手勒着缰绳在球门附近逡巡来回,扭头笑向这面道:“一群促狭鬼,球不好好打球,只知道说好话哄朕!”
方才说话的那个笑道:“娘子这话说的,胜了出风头,还有赏赐,谁不喜欢?真是胜不了,只好拿好话求些赏赐,总也算不白辛苦这一场。”
我听这话,才留神向这人看去,见她与婉儿差不多大,样貌倒也中等偏上,小圆脸,皮肤洁白,与母亲谈话时歪了头,颇有几分天真俏丽的模样。
母亲听她说完便大笑起来:“说来说去,到底还是不敢和朕比。罢了,朕也不和你们抢,这球在这里,你们谁能将之从这里抢出去,便算胜了,胜者…”她微微挥了挥球杆,眼光在众人脸上扫过,似笑非笑地道:“立赐紫衣一领。”
祖父与父亲对后宫约束都颇严,因此外头风气虽然渐渐奢靡,宫中服侍礼仪却依旧严谨,这些女官们至大不过五品,素日只得穿浅绯,大凡女人,对衣裳首饰难免执着,听母亲说赐紫衣,个个都眼前一亮,跃跃欲试起来。
我方才已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