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替她遮掩,我问你,上回你去韦玄贞家,长安令到那里捉拿私自出宫的内侍,你是怎么出去的?”
我强辩道:“是从小门出去的。”
母亲道:“我派人去他家看过,他家小门常年上锁,且韦欢的屋子也不通小门。”
我道:“那一次恰好没锁。”
母亲冷笑道:“是么,那她当场使气,给你脸色,也是恰好的了?”
我想了一下,才知母亲是在说温汤之事,讷讷道:“那一次…的确是我不好。”
母亲猛然瞪我,厉声道:“你是公主,她不过是大族旁支的庶女,是婢妾流辈,你许她同汤而沐,已是极大恩典,她有什么资格敢给你使脸色?”声音太大,吓得抬舆的几人都顿了一顿,母亲喝道:“走!”他们方小步快走起来,我脸色苍白地牵着母亲的手道:“阿娘,这些元都不干阿欢的事,是我自己的错,我以后…再不会这样了。”因见母亲面上罕见的冷峻,心中隐有所觉,颤声道:“阿娘,莫非那偷东西的人…是阿欢?”
母亲斜了我一眼,恨声道:“你说呢?”
我已是六神无主,慌慌张张道:“许是查错了,掖庭那帮子人惯会罗织株连,本来无事,也要说成有事,有事便要做成大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