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必要将生平、著作都一一说出来才算胜,不然,便是妾的侥幸了。”方才的比试法,学士们直接说人物,婉儿只消说个大概,示意自己知道即可,如今却是猜起谜来,还要讲诗作生平都说明白,这等比试之法分明已是公然在耍无赖。
几位学士本来都面带微笑,如今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刘祎之道:“若说事迹倒也罢了,著作却恐说不全。”
婉儿明知他们学的是经史大义,不像自己从小诵读《列女》《女诫》等书,女子著作定然不如自己熟悉,却偏笑道:“诸公编纂《列女》,却不知传主的事迹著作,这样编出来的书卷,可算严谨么?”
刘祎之微微变色,看向武后,武后笑向婉儿道:“他们是编书,又不是背诵,只消能说一篇,便算他们胜了罢。”边说着,径自进了屋中坐下。
婉儿正是要这一句,躬身道:“那却要最著名的一篇。”
武后笑道:“依你。”婉儿便跟着进去,在武后身畔立住,轻笑道:“诸公,可以说了么?”
几位学士无法,只能依次跟进,彼此之间眼神飘飞,还是由那刘祎之出面道:儿略一沉吟,便道:“献丑了——皎皎机中练,皑皑手中绢。闲时相执弄,可以却暑喧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