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道:“你上回还说要带我去两市,自己食言了不算,阿兄带我去了,你倒还怪他。”
韦欢道:“我哪里敢怪太子,我只是觉得你们太任性。如今又是边寇,又是流民的,出去小心些总是没错的。”
我扯着她的手道:“不说这些了,阿兄他托我一件事,你帮我想想,我到底是做,还是不做?”
韦欢猛然翻身看我:“太子托你办事?太子乃是副君储贰,却托你办事?”
我见她侧躺着,也忙转过去与她面面相对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想叫我在阿娘问起时,说一句‘在街上见了许多流民,甚是可怜’,这样他请赈灾时方便些。”
韦欢盯着我:“赈济流民,本是应有之事,他是监国太子,明明可以直接上书奏请此事,却还要托自己的妹妹从旁说话,你不觉得怪么?而且前朝的事,怎么托到后宫里来了?”
她真是敏锐得可怕,我吞吞吐吐地道:“不止是赈灾,他还想…停修上阳宫。”
韦欢支起身子看我:“你没答应罢?”
我道:“还没。”
韦欢方又躺回去,一手撑着头,道:“这事你决不可答应。”察觉自己语气激烈,又温言道:“娘子心善,宫中皆知。只是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