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离,等我看他时便下定了决心,先这人一步扑上前,急切地道:“禀公主,小人知道。韦娘子刚入本宫时,他处处排挤韦娘子,曾指使人偷韦四娘子的被褥,还曾当众出言侮辱韦娘子。公主吩咐韦娘子的用度比于杨…杨妪,王诩他却屡屡克扣,秋日夹衫至十一月才给,娘子赐的彩锦也偷偷换作彩绢,娘子赏赐的钱币,别人都是足千官钱一贯,他却以八百当千,用的还是锡钱。小人…小人看不过去,曾数次劝谏,他却反倒出言斥责,还…还将小人发配去前庭扫地。”
这就纯是污蔑了,我的私库一向由宫人掌管,宦官们只做通传,就算克扣到韦欢头上,也不会是王诩的主意,至多栽到阿杨头上,不过阿杨已是必死的人,如今又关在京城狱中,任他说破天去,总是无人对证。我讽刺地一笑,却不但不揭穿他,反而微笑着鼓励道:“就这些?”
只这一句,便等于是判了王诩的罪了,庭中众人心领神会,除了跪着的两人之外,宦官宫人,纷纷上前揭露王诩之罪状,王诩倒也硬气,抿嘴跪在地上,再不出声辩驳。
我见众人说得够多了,挥挥手,道:“阿欢,这事便交你处置了,你…看着办罢。”转头看向众人,淡淡道:“日后本宫人员擢录罢斥,皆由宋佛佑掌管,至于刑罚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