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蹙尖道:“若嫌这味重,只喝一两口就好,喝了在榻上歪一会再睡。”
我忙张了口,任她喂了一匙进来,咂一砸,道:“好喝。”
她约莫是头一次见人说醒酒汤好喝,看了我一眼,又舀了一匙:“好喝就多喝几口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,将下巴也带出一个好看的弧度,她的唇粉嫩如才出水的小荷,润泽又如荷叶上滚来滚去的晶莹露珠,我忽地想舔一舔她的唇,尝一尝这样粉润的唇瓣会是怎样滋味,喉咙一动,却是木讷讷地张大了口,任她将醒酒汤喂在口中,心有不甘,故意道:“烫。”
再一匙时韦欢便又吹了几口,那股香气像是被大浪拍打的船儿一般在我和她之间飘飘荡荡,明明已离得极近了,却又迟迟不肯靠到我这岸头,我被这可恨的船儿闹得心里发痒,开口道:“你吹大口些,我热。”
韦欢便叫人拿了扇子来,敷衍地扇了几下,方又喂我,我见她总是不解风情,又急又恼,复又道:“方才你都尝的,怎么这一口不尝了?”
韦欢只好自己尝了一小口,要换汤匙时我却没给她这机会,倾身向前,一口将她喝剩下的汤吸尽,但觉这一口比方才那一口又更要香甜,且鼻子里充盈的都是她的味道,不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