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再叫他上些浆水来。”她的侍女自下楼去,不多时便端着乌梅、桃浆、蔗浆、各色酪饮与冰镇果子上来,又有十余人上楼,向我行礼之后,一一坐定,鼓乐齐鸣,有女童身穿五色绣罗袍,佩金铃,和着鼓点跳柘枝之舞。
独孤绍说过之后,我不免留心薛鼎,却见这边舞乐甚欢,他却依旧是机敏地向外张望,不曾分半点心在这里,连他率的卫士也是个个站得笔直,来回巡视,未有片刻懈怠,既叹服此人自律之严、治下之极,又叹服独孤绍识人之明,再看舞乐极欢、酒菜极美,还有佳人在侧、朋友相伴,不免熏熏然忘乎所以,不知不觉间已多饮了几杯,酒酣耳热之时,搂着韦欢便叹道:“阿欢,倘若我们能一生一世都这样该多好!”
韦欢不自在地推开我,低声道:“你醉了。”
我紧紧抓着她不说话,独孤绍也醉得晃悠悠的了,一面和着舞蹈打拍子,一面笑向我道:“若只要喝酒作乐,倒是容易,以后我们常常出来就是。只怕以后家人拘束得紧!崔二,你说是不是?哦,我忘了,你没有这样烦恼。”
她对崔明德嘻嘻一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,崔明德喝了酒,面上不似方才那样严肃,微微偏了头看她,眯着眼问:“何以见得?”
独孤绍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