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见了,知道他妹妹在公主面前得脸,以后不要欺负他也就是了。”
我记在心上,又嘱咐她:“那他成亲之日,你要提醒我。若我不记得,你自己开了库房取。等他成了亲,我再另外赠他三百匹绢。他还在读书么?你叫他不要灰心,我看阿耶阿娘近来颇重录士,明年可能开制举,前年制举,阿娘曾亲自阅览纸卷,还叫我和六郎读给她听,明年若也这么办,我便和她提一句,说‘这是韦欢的哥哥’,他若能在制举中扬名,与常科出身自又不同了。”见她听得心不在焉,两手伸出去,扶着她的肩道:“你不要只顾着清高,这年月谁考试不曾行卷、拜贽、托人引荐?我真心见你阿兄好,所以才荐的他,又不是单因为你和我好。他是京城韦氏,簪缨世族,自小读书,怎么不值得我说一句?”
韦欢嗯了一声,过得片刻,才道:“二娘,太平…我记得你从前看过我打的一场球,是么?”
我想了一会才想起来,笑道:“都多久的事了,那时我还不认得你呢,你怎么倒记得?”
她道:“那时外面骚动,说是代王来了,我见那身边跟着的一个小郎与代王面容相似,人都说是齐王府的小郎君,那个人是你不是?你还一直看我阿兄。”
我那时的确是见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