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违心地与吴王兄友弟恭,一边对我杀鸡抹脖的使眼色。我对此一般都视而不见
久而久之,李睿仿佛认了命一般,也只能学着吴王,认认真真地入宫侍疾、讨好父亲、“安慰”母亲,父亲见他孝顺,也十分欣慰,赏赐颇多,又命他和吴王常与朝班,听习政事,意在为太子辅弼。
太子年初便曾监国,那时父亲和母亲待他都极和蔼,太子凡有上书,无论对错,几乎无不准奏,然而自赈灾和上阳宫之事后,母亲待他便渐渐地严厉起来,此次虽然号称要让太子一人监国听政,却每日都派苗神客、刘祎之等前往辅佐。太子所奏之事,无论大小,母亲总能挑出许多做得不对的地方来,她倒并不直接驳回,只是总喜欢拿出来在父亲面前一一讨论——何处用何人似佳,何事用何法则更好,若如太子所奏,则恐有甲乙景等祸患。
在大半年之前,父亲见母亲如此,总会笑着替太子辩护:“七娘莫太严厉,朕也是自少年起做的皇帝,那时处事还不如二郎呢,还不是一样一样学出来的?”有时母亲责备得严厉了些,还会戏谑道:“你莫说他,你自己年二十余时,连这些弯弯绕绕都还不懂呢,他能懂这些,比你这做娘的,已是好了不少了。”
然而如今有吴王和李睿在跟前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