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吴王编书乃是大好事,无论要用人用钱,都由她出就是,叫吴王尽管放手用钱。
李睿这厮从来跟风讨赏不手软,听母亲说了这句,却破天荒地什么赏都没讨,恭维了吴王几句,回家便将他自己的笔墨钱给送了回来,据说是因“阿娘如此委曲求全,讨好阿耶,贴补四郎,我不可再令阿娘忧心”。
我十分疑心他的师傅们到底教了他什么,将这样一位聪明伶俐的冀王教做如此模样。不过若想想他身边师傅宾友十个里有六个是母亲选的,再想想在另外一个历史中母亲对儿子们的态度,我便也释然了。
韦欢静静地等我出完神、回头看她,才笑道:“猜到了?”
我颇觉莫名其妙:“猜到了什么?”
韦欢便知我刚才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,摇头道:“你平时爱走神倒也罢了,怎么和人说话说着也这样呢?亏得你是陛下的嫡亲女儿,不然常人殿前应对时这么样,还不知怎么被责罚呢。”
我辩道:“我在耶娘跟前自然不这样了。”见她不信,眼珠一转,顺嘴就道:“我只在你跟前如此。”
韦欢沉了脸道:“你还想我和你同车么?”
我忙道:“我再不说了,你告诉我,独孤绍想托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