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过夺嫡易储的人了。
现在想来,母亲那日叫我招募妇人时的犹疑,恐怕也是出于此种考虑罢。此事毕竟是打着我的名义,万一母亲事败,我肯定会被牵涉在内,所以她特地嘱咐我去好好结交太子、不要过多参与此事,若有万一,我还有条退路——这样想的话,母亲对我,着实是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可是同是她的儿女,太子是她的长子,她未发迹时便已怀了这个儿子,其后亦是靠着这个儿子才一步登上后位,太子于她,比起我之于她,实在是更重要得多了,她怎么就舍得呢?
我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,收回思绪,转头去看韦欢,她一直眼都不眨地在看我,等我回头时才伸出手来,轻轻在我额头上一拍:“你近来走神却是较以往更多了,又爱皱个眉,像个为生计发愁的老妪似的,当心人还未老,容颜已衰了,到时哭着喊着叫‘阿欢’,阿欢也没处替你设法呢。”说着又在我额上、两眉上拍了几次,口道:“拍愁散。”
我哭笑不得,握住她的手道:“你又从阿谁处学来这偏门法子,也不问真假,只管往我身上试——是不是冯世良这老神棍又同你们说了什么?”
她道:“这是我**母常用的法子,只对小儿辈有效验,我见你整日也如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