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?”
我摇了摇头,指着那队人问李睿道:“那是谁?”
李睿淡淡道:“是吴王家奴,看那方向,多半也是去看那斗鸡的。”左手一牵缰绳,道:“不看了,回去罢。”
我想问他,见他心绪不佳,便忍住没问,只命人调头回去,转头时特地慢了一步,韦欢便凑在我耳边道:“吴王只派人过来,多半是要召那斗鸡去行营的,他们那么快,等我们去了,鸡也早被带走了,去了也没用。”
我道:“忍气吞声,不大像睿哥行事啊。”
韦欢道:“不忍还能如何?在这里起了冲突,有理都变没理了,还不如回去,最好在陛下跟前告他一状。就怕陛下还偏袒他。”
我道:“阿耶是绝不会偏袒他的。”父亲对嫡出的小儿子李睿尚且一贯严厉,对吴王就更不会姑息了,说来吴王此次入京,起初看着是父亲更疼他些,到现在却真正是母亲更偏袒他,甚至有些偏袒得过头了,我大约知道母亲的意思,不过是要以吴王抗衡太子,然而此中风险且不说,只说以如今风气,和父亲的心思,有受宠的母亲和同母弟的嫡子与既无母族又无兄弟的庶子相争,结局如何,只怕是一目了然,母亲一贯英明,怎么会做这样的昏事?还是我实在是见识浅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