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嘱咐我们好好照看你,夜里热着汤水,万一你起来要吃喝。”
我在她肩上蹭了两下,闷闷道:“除了那次,我还有哪次酒后失态过的么?都说了些什么?”
韦欢白我:“这时候知道丢人了?上回张四娘在,你说的那女儿国什么的话,便很不妥当,不过左右都是识趣的人,传不到外头去。”
我道:“我从此再也不喝酒了。”
她在我脸上轻轻一戳,笑我:“那我等着看你几日破戒。”
我道:“我有心疾,本就不该喝酒的不是么?真的再也不喝了。”
她此刻方意识到我是认真在说,扯着我令我坐正,严肃地看我:“太平,你…有心事?”
我嗯了一声,一面还在想着要如何告诉她,她却扯着我的手,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,道:“那好,那就从此再也不喝酒了,若别人问,你只说心疾,不舒服。”
我抬眼看她:“你就不问我是什么事?”
她摇摇头:“有什么好问的?问多了,未必是好事。”
我见她不问,反倒松了口气,扯着她的手道:“夜了,你白日不得休息,早些睡罢。”
她便起身,随我去更了衣,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