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贵,说是公主命等了娘子的消息才回去。”
韦欢苦笑一声,道:“告诉他,说韦欢回启公主,多谢厚意,前已有计,不必劳心。”
七七疑惑地道:“就这几句?娘子不回一封书么?”
韦欢摇摇头,看着她出去后才扶着床柱缓缓坐下,侧卧在床上,想起那人听到回话时的心情,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蜷了一蜷——以她的聪明,应该会猜到自己和冀王之间,早发生过什么了吧?
虽然那件事其实并非那人所想,可是一开始,自己的的确确是存了不良之心。初发现自己那异样情思时的惶恐聚集累积,又受着家人催促强迫,不得不与那时的冀王,如今的太子虚以委蛇,最后终于走到了许多被冀王看上的女人都会走的那一地步,虽然后来因自己的厌恶而临时停手,冀王又喝醉了,并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是欺骗就是欺骗。
韦欢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与太平对舞的那一日,那一日是她极力铭记,又极力忘却的日子。
那一日太平虽化了个怪模怪样的妆,看着不像样,其实舞蹈时却意外地诙谐可爱,尤其那举手抬足时流露的那股半孩提般的天然娇憨情致,看得韦欢几次都忘了动作,只能装模作样地跟着摆手。
哪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