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几个月以来,你多饮酒骑射,夜里少眠,为的就是作践你自己,好在成礼的时候心疾发作?”
她还是聪明得惹人生厌。
我将头扭过去,淡淡道:“我殿中事,阿嫂何由得知?”
她冷冷道:“我在你那里待了近三年,殿中谁人我不熟悉?这些事,随便找他们一问就知。”
这语气激起了我的怒火,我扭头回去,亦冷冷道:“原来你还记得我们认识了三年,我还以为我从未认得过你。”
她回头看了左右一眼,宫人们流水般退去,殿中瞬间只剩下我们两个。
我继续冷笑:“阿嫂要说什么私房话,怎么还要把宋佛佑也打发走?她是我跟前极信重的人,我什么话都不瞒她的。哦…我忘了,阿嫂也跟了我这么久,也是我跟前极信重的人,到头来却骗得我好苦——这么说来,还是不要让宋佛佑听见才好,万一她和阿嫂你一样呢?”
韦欢猛地上前一步,在床前断喝道:“李太平!”
我抬头微笑:“太子妃有什么吩咐?妾如今身体不适,不大好起来行礼。”
她瞪着我。
奇怪,我以前怎么会觉得她瞪着人的样子妩媚可爱?她这样分明就凶得很,眼若铜铃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