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说也是一样。”
他一提韦欢,我便觉心上微痛,低头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看他要走,又叫住他:“阿兄刚才为何提及四郎?”
李睿面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:“四郎亦是我们的同父兄长,虽不及二郎亲近,却也不可以寻常视之,若要加恩,自当一体。”
我蹙眉道:“阿爷方才还让阿兄遇事多听阿娘的话,阿兄要做什么事,最好先问问阿娘。”
李睿道:“朝中大事你便不要管了,好生养病才是。”
我知道他的脾气,再不多说,只对他一礼,自回了绫绮殿。
略做休整,便见韦欢迎面进来,她已换了淡妆,穿着紫罗裙,身后几人提着数个食盒,还有几匣子不知什么。
我等那食盒打开,第一眼就看见一盘胡饼——这饼本就做得精致,又切成四份,每一份都只有一口的分量。饼中夹着切得极细的肉丝,肉丝细白,一望便知除了盐渍再无它味,好在肉丝旁佐着些许胡瓜丝,看着才没那么乏味,饼上没用羊油,烤得干干脆脆的,外面洒满了芝麻,芝麻也烤得香香脆脆的,闻着就叫人流口水。
我早上没吃饱,见了这胡饼,肚子已咕噜咕噜直叫起来,韦欢又叫人揭开另外的食盒,里面有一碗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