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预谋之内的棋子,而我,我虽不在她预谋之内,却也只不过是颗棋子。难为她了,为了向上爬,还要扭曲自己的性向。至于她所说的,什么“一切纯属意外”,她本无意和李睿勾搭——我姑且当做个笑话听就好,若真信了,岂不是将自己又送上门去,傻乎乎地再被她骗一道?
“亲近,怎么不亲近?”我也学着她方才的模样,笑着上前,伸手去解她的衣裳,“我不但从前和阿嫂最亲近,到如今还想和阿嫂更亲近呢。”
她惊异地看着我,眼中竟生出些许期冀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我十分认真地点点头,手上比嘴上更认真。她是从外面来的,里外穿了好几层,我便将她的上衣和裙裳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,东一处西一处,堆了好几堆。
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心衣了,与我的多数心衣一样的款式质地,不像从前那么简朴。她倒也瘦了,不过不像我这样病骨支离。嫁做人妇之后,她像是又再发育了一遍,前胸后背,越现出窈窕细致来,只是背上尤有杖责留下的瘢痕,倒是不深。
我还是低估了她对我的吸引力。
看到她身体的第一眼,我便觉心头腾起了一团烈焰,这烈焰迅猛地占据了我的胸膛,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。我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