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身发软,不知是不是被你打出了内伤。”怕她不信,又道:“这几个月实在是身体虚弱,大不如从前。”
她冷哼道:“你日夜饮酒玩乐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过自己的身体,这会倒知道到我这里装可怜,我不可怜你。”
我乜着眼道:“谁要你可怜?我是真难受,你不信,把我绑住,扶起来探探我的心,看是不是跳得不对?”
她将信将疑地看我一眼,一步自我身上跨过去,慢慢蹲下来,一手来探我的心跳:“不许动,再动就打到你哭。”
我将两手大张,懒洋洋地摊在身体两侧:“你叫我动,我都没力气。”胸上一热,却是她的手覆在了我的胸前,手掌泰半压在我的胸上,只有拇指、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是在心口,手一用力,便不自觉成了把握之势,倒激得我吸了一口凉气,整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,面上不肯服软,还道:“明明是你骗了我,怎么倒像是我欠着你一样。”
她冷冷道:“你怪我骗了你,那就不要来找我。自己要贴过来给我打,怪谁?”许是觉出我心跳得极快,不知不觉便没了言语,歪着头探了半晌,伸出另一只手给我:“坐好。”
我牵住她的手,慢慢自地上起身,她跪坐到一侧,一手去搭我的脉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