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好福气。”想到李睿,不由地便想到刚在后院见到的一切,禁不住一跺脚,咬牙道:“偏还不知珍惜!”
韦欢的手停了停,看我一眼:“这话我只当没听见,以后你也不要说了。”
我追问道:“你就真不生气?”
她笑了笑:“又不是什么新鲜事,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将我的衣裳整好,向妆台努努嘴:“坐过去,我给你梳头。”等我坐好,便将我头发都散开,拿起梳子,梳到一半,忽然停住,伸手在我的发丛中一拨,我还未及问她怎么回事,便觉得头上一痛,却是她拔了我的头发下来:“一根白发。”
我讶然道:“早上梳头还没听说。”
她道:“底下人怕你生气,不敢告诉你罢了。”
我便张开手:“给我看看。”
她却继续不紧不慢地替我梳头:“顺手一丢,不知在哪了。”
我将信将疑地回过头,从镜中看她,见她面色平淡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,又气愤起来:“别人也就算了,韦欣可不是什么善与之辈,我方才听她声气,真是…真是心机深沉,用心险恶,你要当心,最好先下手为强。”
她淡淡道:“我在你那里不也是心机深沉、用心险恶之辈么?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