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宫人站出来,为首一人微笑道:“太后有令,请驸马、公主在此稍待。”
郑博脸色苍白,回望我一眼,我亦是心跳迅疾,掌中出汗,面上只能装出镇定的模样,安慰他道:“阿娘既叫我们等,我们在这里等就是。”因见身周二十余名宫人都身着胡服,又向那为首的问道:“你可是木兰骑中人?”
那人对我拱手:“婢妾斛律多宝,为木兰骑第什队队正。”
我听说是独孤绍的手下,心内稍安,笑道:“独孤十六今日当值么?她如今人在哪?许久不见,也不知这小娘又到哪里厮混去了。”
斛律多宝只是摇头:“不知。”
我见她不说,越觉此事严重,抬眼去看郑博,他亦是六神无主,倒是斛律多宝看我们惶恐,取了一副双陆棋来,我想事已至此,恐慌无益,便邀郑博投棋,玩不上几局,忽然又有谒者来传话:“太后召驸马。”
郑博已是衣衫透湿,望我一眼,战战兢兢地道:“二娘?”
我丢了棋道:“既是阿娘相召,二郎就好好地去罢。”想起李晟与他同为“二郎”,便觉心中一叹,起身替他整了整素服衣衫,低声嘱咐道:“无论如何,听阿娘的话总没错的。”
他懵懵懂懂地看我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