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你派人去取就是。”
韦欢不答,只两手环住我,不住盯着我看。
我自初尝□□,于今已旷乏了近一年,被她这样搂着,便觉周身**,难以自持,又顾忌着外面,便两手推她:“好好坐着说一会话,说一会,我便回去了,如今是非常之秋,阿娘心里忌惮二郎和守礼,我们都要处处小心。”
韦欢却还不肯松手,被我催了几次,方慢慢松了手,垂眼道:“你替我办了这样的大事,却连一句话都不想多问么?”
我何尝不想问她?然而如今回想,其实一切都早已明明白白,根本没什么可问的。
当初我们倒都想到过这事,我亦曾殷切嘱咐,叫她务必留心,她却一味只说她心中有数,我则是习惯使然,想着她这样聪明有主意,既说了有数,自然就是有办法的,且心里也以为母亲必是属意守礼,多半是学那北朝拓跋氏的旧例,迫李睿做个太上皇罢了,她拿准了守礼这筹码,我则依赖着她,结果我们两谁也没有真正上心,事到临头,慌张凌乱,真是活该报应。
不过话说回来,纵然我们两个一开始便知道母亲要立奉节,也根本无可奈何。母亲之于我们,不啻泰山之于丘陵,韦欢再是聪明绝顶,也不过是初生小犊,怎能和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