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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很快便袒露了上身,抱在了一起,裙和裤虽还未彻底脱去,却也七零八落,有些已降到了一半,有些却撩到了腰间。她用嘴来贴我的嘴,舌尖灵巧,钻开我的唇齿,轻吮我的舌尖。我则用两手在她侧腰摸索,将她的每一根肋骨都摸得清清楚楚,再探到下腹之下,刚摸到那片嫩嫩春草,忽见她微微颦蹙,闭着口闷哼了一声,抬手在前一看,两手十指上都留着尖尖的指甲,还刻意染了紫色的花汁,花汁上以细笔缀着金银碎花。
我生出些许赧然,抱着她道:“不用手也有法子。”屈身要再下去,她却轻轻一笑,两腿缠住了我的腿,两手搂着我不让我动。
她两腿摩挲着彻底脱去了自己的绫裤,又抬脚以脚趾夹住我的袴角,脚趾轻轻下扯,将那绫袴脱到了我的脚踝,倘若全是□□倒也罢了,这样挂一半、露一大半,有些地方温暖,有些地方却暴露在凉爽秋风中,倒激得我绵绵密密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,两腿也紧起来,变成她夹着我、我夹着她的情势。
她就在这时曲起一条腿,用膝盖和大腿在我的腿上摩挲,两手摸索着自我背后降下去,从肩胛到后腰到臀尖,又在那尖头上反复**。
她的人还依旧在我身底下,支着头颈在我耳边轻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