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行者不过是简单的列队仗立,就是蹴鞠打球,并无军中常见的行军、砍杀等戏。”
独孤绍脸上微红,辩解道:“列队仗立,乃是兵容整肃之始,凡事总是从易到难,不可一蹴而就。”
阿欢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举着杯子,向独孤绍遥遥一敬,道:“既这样,我们便都不要喝酒了,用果饮就是。”口中虽如此说,面上却露出嘲讽的笑意,独孤绍被她激得极之不悦,碍着她的身份,却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闷闷饮茶。崔明德看独孤绍一眼,转向我道:“虽不能饮酒,倒可以游戏。”
我立刻便道:“可以投壶。”崔明德一笑,道:“秋日过半,近来时感体虚倦怠,还是玩些平缓的游戏,譬如长行、骰戏之类罢。”又看阿欢:“地方不宽旷,不必留这许多人侍奉,只一二人在门口等宣即可,四娘以为呢?”
阿欢笑道:“我也正嫌人多,莫不如叫他们把席撤了,挪床过来,我们四个都坐床上,边说话边游戏,若是玩累了,还可倚窗赏花。”见我们都无异议,便叫人挪了坐床,将长行棋盘放在中间,她们两个、我们两个各据一边坐了,崔二的侍从秀奴与阿欢的侍儿七七两个站在楼梯口等候。
崔明德等从人都被远远遣出去,方看阿欢: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