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,不知她怎么又想起给我送这个——不过只要是她送的,哪怕是个烂枣,我也一样喜欢。
我接了一篮,就手一拈,吃了一颗,虽不及我得的那份大,却也是皮肉烂软、滋味甘甜,厚赏三人,等人都走开,又往榻上一坐,自提了篮子,边提边吃,吃不几颗,见那里面还有个用柳条编的小圆盒子,盒子里是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小纸笺,打开看时,却是阿欢笔迹,叮嘱我一日吃半篮波斯枣,多喝胡椒汤,不要随意出门等等,我见了这语气,方知她用意:上个月癸期略有不准,来时腹痛了两日,我自己不甚在意,她倒惦记上了,这个月将到时候,巴巴地派人送两篮枣来,其实是意在提醒,倒并不真是要送我吃食——明明是担心着我,偏还不肯明说,扭扭捏捏的绕一大圈,不知又是和谁学的毛病。
我在天癸这事上一向康健,心内难免笑阿欢多虑,只是却不过她这样盛意,到底出门叫人这几日随时备好波斯枣、羊汤等物,提醒我,再回来时又将她给的礼单仔细看了一遍,都是什么银香囊、驱蚊香丸、苏合香、眼药瓶子、戴胜、当归、刺蜜,各色麻、棉、绢、绸,以及各色滕纸、松皮纸笺等日用之物,还有一副插屏。
我唤人将阿欢的礼物带到眼前,一一细看,旁的倒罢,那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