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抬头:“阿娘知道?”见母亲微笑默认,便两手去扯母亲的手:“果然世人都知道,通只瞒着我一个!”
母亲见我发恼,笑着牵着我的手,略曲了腿看我:“阿娘也是才知道不久,是你的家令柳厚德缘宫门监上书密告的。他不是也告诉你了么?”
我道:“他没明说,只遮遮掩掩地说驸马住在思恭坊北里,我派人去看才知的——连他这外人都知了,两京中只怕都传遍了罢。”
母亲亲昵地拍拍我的脸:“他是你的家令,日后要靠着你,所以格外留心这些消息,旁人谁去打听呢。不过你也是,以前你阿嫂便提过,说从宫中赐人,你既不肯,却又不防着,到现在人养在那里了,不去处置那一家,倒来和你娘发脾气!”
我跺脚道:“不是和阿娘发脾气,也不是怨那一家,阿娘也不要急着赐人…我,我想自己处置此事。”
母亲凝视着我,半晌才问:“太平,你老实告诉阿娘,你出宫之后,驸马待你究竟如何?你们…有没有同房过?”
我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白,面上微红,赧然道:“阿娘怎么想起问这个了?”
母亲不答,却又问我:“你喜欢郑博么?”
我怔了怔,喃喃道:“阿耶和阿娘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