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不过是应景而已,果然母亲听我念完,略一点头,说:儿便将奏疏递给母亲画一可字,归在一处。母亲还问:“官职更名等事,已拟好了么?”
我却不知,将眼看婉儿,她自一堆奏疏中翻出一份长卷,交在我手中:“已拟了一些,伏请太后圣裁。”
她又用了“圣”这个字。我心中一跳,瞥看母亲,但见她面色平静,并无不悦,打开卷轴,发现是礼部尚书武三思的疏奏:“请更洛阳宫为太初宫;尚书省为文昌台;门下省为鸾台;中书省为凤阁;御史台为左肃政台;增右肃政台;省、寺、监、率等皆以义类改名;官职长官随之更名;改旗帜为金色;改服青者为服碧…”
母亲边听便边点头,听到一半,忽然笑道:“这不是武三思的原奏,他问过你了罢?”
婉儿躬身道:“照太后吩咐,将历代官职之源流略抄了一些,并未一一给予名字。”
母亲微微一笑,亦颔首画可。
另有二十余卷是各地漕运、赋税等事,却是我所不熟,读来不甚顺畅,好在母亲并未生气,偶然还向我解释一二句。我今日始知租庸调之细分及诸役之分别,恐怕记不住,便扭扭捏捏地向讨要纸笔,预备一一录在纸上,母亲笑道:“让婉儿给你抄一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