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独孤绍冷笑一声:“她们教坊中乌七八糟的事最多,谁知道是真发急症,还是被人做了手脚?”
我蹙眉道:“你觉得有可能是有人陷害?”
独孤绍将下巴压在手臂上,闷声道:“我不过白猜测一句,太后大宴,谁有这样的胆子做这样的事?”
我见她不肯说,也不多问,只又道:“你阿耶呢?怎么不与你一起?你方才那一舞,倒是得了阿娘的赏识,却也惹人忌恨,你自己要小心些,也提醒你阿耶当心。”
却似碰到了她的痛处,她只哼了一声,却不肯言语。等出了宫门,我叫人去寻她家的车马,她却又叫住我:“太平…二娘,你能帮我一件事么?”
我道:“你说。”
她便看着我,有些扭捏地道:“我能不能在你府上借住几日?客房厢房偏厅——怎样都好,只要能在你那住着就行。”
我道:“我正嫌家里大,看着空,你来住正好。”心中好奇之极,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,也不好多问,换坐车驾,回了家,命人将她好生安置,又叫人请了一位女医来替她上药。
自与阿欢有了那勾当之后,我便对一切女人看我的身体以及我看女人的身体之事有了排斥,这次却因牵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