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着说了句“大郎回来了”,便专注于笔下文字,再不理会其他。
守礼见母亲不理自己,悄悄牵了牵七七的衣袖,问她:“阿娘在忙什么?”
七七不知如何回答,又念着韦欢不曾用饭,灵机一动,却向守礼笑道:“娘子要写一篇赋进给陛下,大郎是不是也学过做赋?师傅们是怎么教大郎的,不如也和娘子说说,看有无可用之处。”
守礼信以为真,跑到书房,挨着母亲道:“阿娘想听师傅们教大郎怎么做赋的么?”
韦欢被守礼一闹,终于舍得放下笔,心不在焉地道:“师傅是怎么说的?”
守礼道:“师傅问我们写赋什么最重要,三叔和我都说,言之有物,师傅说不对,写赋最重要是格式,第一不能有忌讳的字,第二要有对仗,第三要押韵,第四要字意妥帖…譬如阿娘这篇,太平对长安…”
他倏地歪了头,两手垂在身前,慢慢跪下去,讷讷道:“大郎错了,不该犯了姑姑的讳…”
七七心头一跳,赶忙去看韦欢,院中上下都知道,本殿除了要避庐陵王的“睿”字、王妃的“欢”字、大郎的“守礼”双字外,尤其还要避公主的“太平”双字,若不小心犯了“睿”“欢”“守礼”三处都还罢,“太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