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放着一个灯箱都坏了的招牌,他今晚恐怕就要在村子里的某棵树下凑合的睡一晚了。
“请问,有人在吗?”君逸晨敲了敲门,超院子里张望,还在怀疑这个旅店到底能不能住人?
院子里的狗懒散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便又趴下,继续睡觉。
君逸晨忍不住敲了第二次门,声音比之前的大了少许,却引来了骂声。
“敲什么敲,这不是来了嘛。”从屋里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,手里拿着一把葵扇,打量着门外的人,心想这又不是逢年过节,却有人来住宿,心里乐开了花。
“那个……我要……”君逸晨不悦的皱着眉,看这大妈如此粗俗,这间该不会是黑店吧?他还没把话说完,就被对方给劫了话。
“你要什么要,这里可是正规的旅店,一个晚上两百块。”大妈看了一眼,果然是穿着西装的男人都是人模狗样的,怎么都掩饰不住他的兽心。
这旅店是她那死鬼丈夫留给她的,平时除了她,能在院子里走动的就只有厨房做饭的李麻子,还有前后院的两条狗。
两百块?他连房间都没有看到,这老板娘就杀他两百一晚的房费,果然是家黑店。可这天色已晚,也找不到第二家旅店,君逸晨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