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的笑了起来。
“若无通天彻地的实力,何以得逍遥?父亲可是嫌无悲手伸的太长了?”
云烈武不可置否的微微颔首,隔空射来一尊银灿灿的小壶,抬手举壶,直到盏满盈溢,这才淡然笑道:“你尽诛烈空一脉,为父不怨你,族中也无异议,实乃他咎由自取,此事亦被为父压下。可如今幽州,风平浪静之下,却是暗流汹涌,无悲你此时擅调两万东临卫入濮阳,又意欲何为?”
眼见云无悲沉默不语,云烈武怒意骤生。
只是在目光触及之间那翠绿的扳指之后,神色又蓦然间暗淡下来。脱口而出的声音亦是萧瑟了几分。
“族中已有人怨为父纵容太过,说我儿不知轻重,无法无天!”
崇明阁内,淡淡的烟霞夹杂着悠悠的清香,沁人心脾,轻拂在父子二人脸颊,一抹清凉荡漾开来。沉寂的气氛之中,云无悲神色黯然。
方才父亲怒气骤生,在看了那翠绿扳指之后又强压下去。
那一幕,他看的分明!
而在这十数年之中,同样的情形不止一次的出现。年少时,为解心中之惑,他甚至刻意惹怒父亲,结果依然如是。个中缘由百思不得其解,或许只能归结到自家那素未谋面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