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。
“额……”
枪尖刺心，其中夹杂的浩瀚威能瞬间便碾碎了杜月笙的无数筋脉，令他脸色扭曲的抽搐起来。
望着少年先前还深邃凌厉的眸中写满难以置信的恐惧，白渊这才感到一丝满意。
无关为白浅报仇，也不是分身自爆值得与否，白渊所满意的，只是望着蝼蚁死在自己面前的性格使然罢了。
对白渊来说，杀戮，早已融入他的骨髓深处！
“哈哈……本主神早就说过，你在我面前，无非只是一只蝼蚁罢了。
既是蝼蚁，就做好被踩死的觉悟！还没有人能在本主神面前逃过一劫！”
再次确认刚才分身自爆灭掉的不是那只蝼蚁的分身一类的保命秘术，九天之上才再次响起一道冷哼。
“哼，可惜了本主神的一具分身，再要炼化，又要耗费五十年的修为。”
尽管冷哼轻蔑，但却难掩其中的狂妄。
身处白玉神殿当中，就连一向自负的白渊都有些费解的皱了皱白眉，自己什么时候，会变得如此谨慎？
要知道，换做之前，随意灭掉几十上百只蝼蚁，他可是连看都不屑多看一眼。
可是现在，却还极为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