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老神秘一笑,摇头道:“很遗憾,枯琴殿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。
甚至可以说……和你所想像的场景,恰恰相反。”
恰恰相反?
杜月笙闻言,饶是城府颇深也不由目光一怔,显得说不出话来。
和自己所说的相反?那不就是灵力枯竭的不毛之地?
这特么枯琴武神究竟是得罪了哪位大佬,如今混的如此磕馋?
只是还不待杜月笙说话,阁老便微微抬头,望着学院那边,好似眺望:“枯琴殿,很穷。”
“穷到,连我这个内侍长老,都穿不起一身白袍。”
这意味颇深的感慨,勾起了阁老浑浊眸中的回忆,但他却没有给杜月笙满足好奇的机会,便自顾自地摇了摇头,又恢复了刚才那般脸上挂笑。
“算了,陈年往事,不提也罢,老夫之所以这么说,不过是想提醒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。
枯琴殿的真传,获得的权利,可是远远比不上要扛起的担子啊……”
说话间,一向乐观和蔼的阁老又是一阵感慨,双手负背摇摇晃晃地向南边走去,杜月笙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某种名为荒凉的滋味。
不知不觉间被人发觉了问天山脉的血洗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