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杜月笙的目光中，那悬挂在白阳道君头顶上空的古朴铜镜看起来是那么熟悉。
甚至就连散发出来的气息，都让杜月笙感到了亲切。
那不就是白小灵曾经用过的护身法宝，古铜镜吗？
杜月笙百分百敢肯定他没有看错，这枚铜镜正是白小灵的那一枚法宝。
当他认出来的时候，整个人变得不同了，目光骤然间便阴冷起来，无形之中有一股肃杀之意展开。
“你的法宝，从哪来的？”
杜月笙再一次重复着说，但从他的神情来看，他似乎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耐心。
“哦，你是说这个啊？”白阳道君顺着杜月笙的目光，看到了自己头顶上空的那件法宝。
刚要开口解释，忽然发现不对劲，他的脸色也变了变，语气冰冷起来，“不对，你怎么会认得这件法宝？”
“我在问你，回答我！”
杜月笙的语气，带着不容拒绝。
即便是白阳道君，都忍不住脸色一变，可越是如此，他越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。
从这家伙的语气来看，他似乎认得自己这件法宝，这就奇怪了，难道说……
“我也在问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