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的蓝色大海,白色的海鸟在天与海的尽头飞翔。
如果不是身边陪着的不是人,她好想躺下来度个假/()/~~
不是人的推推她,催促道:“去吧,前面那排小木屋就是秦嘉父亲的住处,岛上就他一个人。”
阮阮哀怨的望了卓尔一眼,磨磨蹭蹭的往小木屋行去,绕着篱笆转到木屋的前门,就见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坐在院子里剖海蚌。
听到有脚步声,他抬手擦擦头上的汗,望了过来。
血脉大约是这世上最奇妙的缘分,它能让人有相似的样貌,能不问缘由的放松戒备,即使素昧平生,也倍感亲切。
甚至,阮阮能通过他假想,如果她的爸爸还活着,如果时间还未定格住爸爸年轻的容颜,让他有幸一天天的老去,是不是也会如眼前人一般的眉眼,会这般慈祥的,哀伤的,望着她。
“孩子,你是?”
“叔叔,我叫阮阮,我是来——”
“——阮阮?”老人站起身,神情激动,“这么说,你的爸爸是阮葳?”
“叔叔,你……知道我爸爸?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