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心头一喜,忙问:“大秀是否平安?”
那家人脸色古怪,吞吞吐吐地道:“大、大秀……平、平安无恙,就、就是……”偷眼看着柳相的脸色,不知道要不要往下说。
“就是什么,说!”柳丞相猛一拍桌子,怒喝。
“是,相爷。”那家人吓得一哆嗦,“就是大秀还带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回来。”
陌生的年轻男子?!
柳丞相先是一怔,紧接着脸就绿了,还没等他发怒,就听得吴氏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了起来:“相爷,妾身方才说得不错吧,大秀果然没事,还带了陌生的男人回府来了,相爷,您不让妾身管教大秀,可是您瞧,妾身不管教她,她就这般放肆妄为,这可不是惹出事儿来了吗?”
柳相本就一肚子火,被吴氏这三言两语的一挑拨,更是压不住的火气直往上冒,右手狠狠地握成拳,在桌子上重重一捶,桌上的青瓷茶碗被震得跳了跳,跌下地来,摔了个粉碎。
柳丞相眼中如要喷出火来,直瞪着地上的碎瓷片儿。一个闺阁女儿,居然夜不归宿和男人私下幽会,还明目张胆地带回府来,她还要脸不要?要名声不要?
他气恼之极,霍地站起身来,三步并做两步就往外冲,他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