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却是个瓷做的酒杯,虽然不大,却沉甸甸地,一下子把他的额角砸起了一个鼓鼓的包。
子乔疼得一咧嘴,正要看是谁向他偷放暗器,只听若水一拍桌子,指着他的鼻子斥道:“你来干什么?谁叫你来的?出去,快出去,我再也不要见你。”
说完,抬手拿起面前的瓷碗,对着他再次丢了过来。
这次子乔有了防备,一闪身避开了,瓷碗掉在地上,摔成了四瓣&;=".。
他这才发现,若水的酒杯不见了,刚才那酒杯正是她丢过来砸中自己脑袋的。
他又气又痛,又满怀不解,见她瞪圆了眼睛,对着自己怒目而视,不禁摸着额头的包,叫道:“你为什么打我?我又哪里惹到你了?为什么要赶我出去?”
若水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,忽地吃吃笑道:“剥,打错人了,对不住,原来你是子乔啊,我还以为是他……”她咬着嘴唇,眼中莹莹似有水光流动,“……以为是他来了。要是他来的话,你就替我赶他出去!”
子乔这才明白,原来她果然是醉了,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旁人。
自己头上被砸的这个包可真冤,白白替他人受过!
“你说的他……是谁啊?”他试探着问道: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