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能让她的孩子有半点闪失!
他嚼了几嚼,拉过她的手来,把嚼成了糊状的红花吐在她的掌心,接着又闭上了眼睛,一眼不瞧。
若水对他的举动觉得好笑。
他倒不像是负气的模样,竟像是有点害怕的意思。
可是,他怕什么呢?
若水转着眼珠,好奇地观察着小七,只是他戴着面具,所有的面部细微表情一概不见,她什么也瞧不出来。
她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,现在为他治伤才是最最紧要。
她把成糊状的红花泥细心地涂在他的伤口上,然后观察着伤口的变化。
这红花泥果然极具效验,才涂上不过一会儿功夫,伤口处就开始往外渗出血水。
若水脸上露出喜色,道:“成了!”
小七肩上的伤口开始源源不绝地流出紫黑色的血,很快就染湿了他肩头的衣襟,并迅速向下流淌。
若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很大的疏忽。
她竟然没有准备布条帮小七止血!
现在上哪儿去找布料呢?
她知道后面的十九辆大车上肯定有,但是看到小七伤口的血越流越多,颜色渐渐变得鲜红,很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