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四儿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,道:“热!好热!”
“很好。”若水点点头,这才满意了。
她依次下针,用刺针之法分别将木签刺入葛四儿的足心、足踝的经脉运行之处。
葛四儿刚开始还嗯哎大叫,后来只觉得双足像是浸在一池滚烫的热水中,却又不觉得烫痛,反而说不出的舒服。
过了一会儿功夫,他竟然闭上了眼睛,打起了呼噜,鼾声如雷,只听得周围人笑不绝口,同时又心中骇然。
这小姑娘用的是什么古怪手法,居然木签刺入脚心那么深却没有半点鲜血流出,而病人却是一脸的舒适,竟然还舒服得睡着了。
吴老三有些惶恐,他心里一个劲地埋怨葛四儿,人家姑娘不怕脏不怕臭地在帮他治病,他可倒好,睡得毫无形象可言。
他担心地看着若水的脸色,生怕她着恼。
“四儿,葛四儿,你醒醒!”他小声唤道,伸手想去摇醒葛四儿。
“吴老三,别碰他,让他睡一会儿就好啦。”
若水神色如常,因为这是治疗的应有之象。她这几枚木签全都扎在葛四儿的经脉僵死之处,以痛感来刺激神经,让经脉重新变得有活力。
血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