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正在房里打坐,听到声音,连眼都没睁就让我出去。我无奈地转身准备离开,师傅却突然开口,声音中充满了惊喜,他道:小十七,是你,你终于回来了”
墨白的头昂得高高的,两只垂落在身边的手不知不觉地紧握成拳。
十九师弟的话,就像重锤一样,一下下地敲击在他的心脏。
“该死的小十九,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你马上就要死了,还婆婆妈妈的说这些作甚”
他的心一抽一抽地难受,还充满了涨涨的酸楚。
如果再听这小子唠唠叨叨地说下去,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不会再次夺眶而出。
“十七师兄,我知道我就要死了,可是我要把该说的话,都告诉你,如果我不说,这些事你永远不会知道,你不会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多心疼、多担心你。我死了之后,你如果还真的念着师傅对你的教养之恩,就回去瞧瞧他老人家吧,小弟真的别无所求”
他喘了口气,继续道:
“我知道师傅一定是看到了我身上穿的白衣,把我错认成了你,其实小弟的背影和师兄你的一点也不像,就算穿了师兄的衣衫,以师傅的眼力又如何能够认错人那只一个解释,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实在是太想念你,太期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