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耳朵根。
燕孤云伸展着四肢睡在**上,她的脑袋枕着他的一条胳膊,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偎在他怀里一般,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贴着,那姿势要多亲密,有多亲密。
这要是含香姊姊进来瞧见了,自己可就跳进了河里也洗不清了。
这还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,两人之间实在是靠得太近了,燕孤云身上的热气和体味,一股一股地直往她的鼻子里钻,熏得她的脸都皱成了包子。
这个小**,他怎地这么臭啊!她差点要被熏吐了。
怪不得含香姊姊常说,臭男人臭男人,这天底下的男人,就没有一个不臭的。
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。
小**才这么大点年纪,就臭得这般厉害,那些年纪大的,想必更是臭不可闻吧。
凝露充满怨念地想道。
不过,如果只是臭气的话,她也能忍受。
那股味道闻得时间长了,也就慢慢习惯,不觉得有多臭了。
让她的脸越来越红的,实在是另有原因。
因为她开始内急起来,而且越来越急。
这才是真真的要人命的大事。
如果小**再不解开自己穴道的话,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