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,所以在心里为他找理由狡辩,好,我也不和你争论,你现在有着身孕,生气会对你的身体不好,你还是静下心来休息吧。”墨白甩了甩袖子,掉头走了出去。
室内一下子安静了。
若水扶着榻慢慢地坐了下来,直到现在,她的心还在一直怦怦跳个不停。
她并没有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平静。
乍见小七的那一刻,她的心情激动得几乎不可自抑。
不过被她掩藏得很好,就连和她最亲密的小七,还有墨白都没有看出来。
直到两人都离开了,她才卸下了面具,只觉得身上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都在刚才的伪装中用尽了。
她闭了闭眼,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地流了下来。
时间就这样缓慢而平静地过去。
小七一去之后再也没有音讯,若水也没有向墨白打听,她听从了墨白的提议,在这万佛寺的塔顶安安心心地住了下来,静待生产。
她已经奔波得太久,忙碌得太久,突然过上了这样悠闲自在、万事不萦于怀的生活,刚开始都有些不习惯了。
她会经常向墨白询问一些消息,比如东黎的情形如何,南越有没有向东黎宣战,